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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成長經(jīng)歷與設計初衷
Growing experience and design intention
█ 在您的成長經(jīng)歷中，有哪些印象深刻的節(jié)點？或者有什么契機讓您走上了建筑設計這條路呢？
K：我在賓夕法尼亞州長大，那時候我眼里的建筑只有中規(guī)中矩的民間風格，就是房屋和谷倉這些，對建筑的認識很直觀也很幼稚。
打開建筑學認知大門的時刻發(fā)生在我12歲那年，當時我在學校里學習機械制圖，機械制圖需要保證精確度的同時，還允許你有一定的創(chuàng)造力。我被這門課所需要的創(chuàng)造性和專注力所吸引，這大大加深了我對建筑學的理解。
后來我到費城紡織科學學院（現(xiàn)為費城大學）學習建筑，這個專業(yè)當時很新，吸引了許多居住在費城的年輕設計師，我是這個專業(yè)的第一批畢業(yè)生。
從本科學校畢業(yè)后，我在畢業(yè)論文導師Scott Erdy的辦公室Erdy McHenry Architecture工作了七年。我是他們最早的一批員工之一。在那兒工作的七年里，我從設計辦公室和與社區(qū)互動的方式中學到了很多東西，事業(yè)取得了巨大的飛躍。結(jié)束了這段工作后我在奧地利維也納和Greg Lynn一起任教了五年，從實踐轉(zhuǎn)變?yōu)榻虒W環(huán)境，對我來說不僅是自然而然的進步，也使我得以將自己定位在對建筑的歷史和文化中。在校外的這兩段關鍵的發(fā)展經(jīng)歷，為我自己未來的設計奠定了基礎。
這些年，建筑行業(yè)不斷在向數(shù)字化轉(zhuǎn)型，我想成為其中一名推動者。那時，西爾維亞·拉文（Sylvia Lavin）領導下的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（UCLA）似乎是完美的選擇，因為它優(yōu)先考慮設計以及技術和批判性研究。在UCLA的學習經(jīng)歷對我來說是一股強勁的推動力，讓我知道將來要走的方向是什么。
Balliet-2GBX Studio ? Balliet Studio
█ 您在2015年和Kelly成立了BairBalliet ，產(chǎn)出了很多大膽和富有想象力的設計，您可以簡單介紹一下BairBalliet工作室和成立初衷嗎？
K：BairBalliet是6年前我和我的搭檔Kelly Bair創(chuàng)辦的設計工作室。她把自己描述成一個對建筑標準感興趣，但又在努力顛覆這種標準的人，而我感興趣那些在現(xiàn)行建筑標準下仍然充滿挑戰(zhàn)性的設計。我們認為這是一種很好的互補，所以我們聚在一起，開始考慮建立一種基于建筑歷史的我們感興趣的設計語言。
BairBalliet的工作是依賴于漫長歷史中的建筑先例的，我們對復制先例沒那么感興趣，更加傾向于盡可能多地研究和觀察建筑。當我們試圖解決一個形式問題或物質(zhì)問題或者空間問題時，我們喜歡看以不同方式解決這個問題的各種案例，然后再脫離這些案例去做我們自己的轉(zhuǎn)譯。
Kelly Bair（左）與Kristy Balliet（右）? bairballiet.com
█ 您能給我們舉一個依據(jù)上述“依賴建筑歷史先例但又脫離案例”的設計項目嗎？
K：在No Middle Mid Rise 這個項目里面，我們開始關注未來的城市會是什么樣子，思考可能會因為未來的交通而改變的空間。如果在未來，人們不再像原先那樣從底部進入建筑物，而從建筑的頂部進入，設計會發(fā)生什么轉(zhuǎn)變？將來飛行交通工具能否達到這樣的程度？讓我們可以更自由地進入建筑。
No Middle Mid Rise ? bairballiet.com
因為未來要以一種新的方式來使建筑連接地面和天空，這讓我們深入思考了建筑的形式理念，也“迫使”我們研究建筑的不同落地方式、不同的文化以及不同的建筑類型。然后我們開始提出自己的設計策略，其中屋頂成為接近一棟建筑首要考慮部分成為了策略的核心。
No Middle Mid Rise ? bairballiet.com
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例子。因為當我們在問“如何接近這棟建筑？”時，這個問題將我們置身于建筑的歷史發(fā)展中，促使我們思考如何以不同的方式對建筑做出不同的決定。這是一個我們經(jīng)常使用的思考方式，提出一兩個問題，然后對問題認真思考。
02
設計實踐與研究
Design practice and research
█ 在看您的作品Loud Line時，我感覺比起建造一個有屋頂?shù)难b置作品，您更像是在畫一個裝置作品。您如何看待實體作品與設計表達之間的關系？
MOMA PS1, LOUD LINES ? bairballiet.com
K：當我們開始做這個項目的時候，我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顧這個已經(jīng)進行了19年的項目之前所有的先例。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之前的設計師們大多會在院子里做一個物體，然后讓參觀者去定義它周圍的空間；或者是去設計一個廊架結(jié)構(gòu)，然后讓人們占據(jù)它下面的空間。就像你形容的，我們并不打算采用這些一貫的手法。我們的預算是很少的，所以我們的首要挑戰(zhàn)是這個設計要以何種形式填滿這個空間?要帶給人們一種什么感覺? 如果我們要請人們進入一幅畫去體驗，會發(fā)生什么？
有這個想法是因為這個項目緊隨著我們做的另一個項目——Graphic Line Object。在那個項目中我們嘗試運用VR技術，我們在VR中繪制一系列物體，然后建立物理模型，我們使用VR并非追求沉浸式體驗，而是感興趣于VR中設計的靈活度和自由度，我們可以任意改變材料直徑，材質(zhì)等，可以類比我們做圖時對線型進行自由設定。當我們在VR中畫或粗或細的線時，這些線構(gòu)成了在三維空間中的繪畫本身，而不僅僅是服務于我們設計的空間。
所以當我們被要求做PS1的LOUD LINE項目時，先前在Graphic Line Object里對VR技術的使用與研究剛好能幫助到我們。我們希望能夠打破庭院頂部的界線并且尋求新的體驗，如何在庭院中建造一個可以擴展邊界的物體呢？答案就是也許可以在院子里畫點什么——就這樣結(jié)合了之前的想法。
█ Loud Line里面使用了一種類似管道的黑色材料，它的用途和材質(zhì)感都非常特別，您可以介紹一下對于使用這種材料的考慮嗎？
MOMA PS1, LOUD LINES ? bairballiet.com
當我們在想要用什么材料和建造方式實現(xiàn)這個作品的時候，我的合伙人和她的孩子們在散步的路邊發(fā)現(xiàn)了那些巨大的有著非常漂亮的紋理的風管——類似于肋狀的紋理。我們通常發(fā)現(xiàn)不到這點，因為它們大部分時間都在地下。
當時我們非常興奮，并且我們在洛杉磯附近就找到了一個制造商，他愿意和我們一起完成這個項目的設計。我們驚奇地發(fā)現(xiàn)那些管子的命名方式和我們在VR中繪圖的方式非常相似，雖然這只是一個巧合，但在我們的設計方式和材料實際制作方式之間達成了某種協(xié)同。在這種情況下，一旦我們確定了一種材料，整個項目就會開始圍繞這個材料的決定運行起來。我認為這是一個在材料使用和設計協(xié)同上面非常重要的項目。
MOMA PS1, LOUD LINES ? bairballiet.com
由于采用了這種風管材料，和結(jié)構(gòu)工程師一起工作時也非常有趣。你知道，當建筑師在做一個廊亭之類的東西時，常常會想怎么把它支撐起來；而結(jié)構(gòu)工程師會想如果暴風雨來了，它可能就會飛走。（笑）這個項目最大的結(jié)構(gòu)問題是如何把它穩(wěn)定壓在地面上。
THE NEXT PORT OF CALL ? bairballiet.com
█ 您在底特律的設計The Next Port of Call所在場地很大，并且場地內(nèi)有廢棄的老建筑，你是如何思考老建筑里做重新設計的？
K：那是一個100萬平方英尺建筑的場地。我們被要求重新設計的建筑已經(jīng)被棄用了，但從結(jié)構(gòu)上講，它仍然處于良好的狀態(tài)。那棟樓后面和河流之間有10英畝的空地，當我們和住在附近的居民交談時，他們說那棟建筑對他們來說就像一堵墻，因為它太大了，這讓他們幾乎不知道河就在建筑的另一邊。
雖然我們說過需要保留建筑，保留城市邊緣，但是他們不需要那么大的面積。所以我們開始思考如何在規(guī)模上分解它。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我們把它變成一個通向河邊的入口，這樣就能把附近的空間和遠處的空間連接起來。
THE NEXT PORT OF CALL ? bairballiet.com
打開了巨大的“墻”后就是分解場地，我們不只是想把它變成一個公園。雖然在一些城市確實需要大的公園和綠地，可是底特律已經(jīng)有很多空地了，所以我們想怎樣才能讓這個地方感覺“充實”。
我們選擇建造一組可以運作的小建筑，去代替一座大樓來填滿整個場地。其中一些將是建筑的內(nèi)部和外部；一些更像亭子，服務于河邊的人們；一些會變成戶外音樂會場地；還有其中一條線路連接輕軌和城市。
THE NEXT PORT OF CALL ? bairballiet.com
它們會在基地的不同部分承擔不同的角色，一些更多地參與到城市建設并與城市肌理聯(lián)系起來，一些則傾向于連接河流的邊緣，而河流的邊緣更像是一個娛樂的界點。當我們意識到想要做一組建筑，就決定要開發(fā)一個系統(tǒng)將它們統(tǒng)一在一起，讓它們看起來像一個大家庭。
在這個項目中，設計建筑之間的間隙空間是我們非常關注的。當我們在思考其中的一個建筑時，總是把它和相鄰的建筑放在一起，想象人們將會如何在這些建筑中移動。這種感覺就像是置身于某些時刻，你可以看到廣闊的景色，可以看到河流，也可以看到城市或鄰近的社區(qū)，我們通過這些間隙空間把它們聯(lián)系起來，同時我們還設計了它們不同的方式撞擊天空。
THE NEXT PORT OF CALL ? bairballiet.com
我認為在設計中，來回游走在一系列有關聯(lián)卻也彼此獨立的個體之間，可以加深對這個城市的感覺。某種程度上講城市也是這樣，城市中的建筑是相互關聯(lián)的，但它們又在各自的時空和目的下被建造。
INVENTED ICON ? Balliet Studio
INVENTED ICON Cutaway Section Drawing ? kristyballiet.com
INVENTED ICON? ? Philip Arnold courtesy of BALLIET studio
█ INVERTED ICON（底特律）項目展現(xiàn)了對比的概念，在設計初期是否已經(jīng)預設好表達的重點？突出了建筑的“空”而非建筑形態(tài)。
K：通常來說，在初期階段我們會有設計目標，這個通常是比較寬泛的，就像寫論文之前要先定好框架一樣。
這個項目所在的地塊在底特律建筑密度比較大的區(qū)域，因此用什么方式去填充這塊地非常重要，這與城市的邊界有密切關系，或者有助于再次定義城市的邊界。但當時底特律在城市建筑設計時并沒有考慮這個層面。因此我們希望嘗試從建筑空間體量（“volume”）入手，再去拓展建筑內(nèi)部的其他實體體量（“mass”）應該是怎么樣的。
█ 這個項目一改尋常先考慮“volume”再考慮“mass”，原因是什么？
K：當時我想到的是，底特律這個城市到了冬天會非常冷，零下十幾度，如果能在這塊地創(chuàng)造出一個庇護的空間，如室內(nèi)廣場，里面可以讓市民舉辦各種活動，這樣會令這座城市溫暖很多。在這個項目中，我先給予建筑一定的空間體量(“volume”)，再去設計建筑實體(“mass”)，從中獲得了不少啟發(fā)，有時候換個角度思考，跳出常規(guī)思維也許能更好地解決問題。
█ 設計這個項目的時候，你會把建筑物未來所承載功能的可能性都預設好嗎？
K：并不會，如果設計時就預設好的話，自然而然就會想建幾棟建筑在那里吧。對我而言這片空地更像是周邊擁擠的樓房之間的連接，它可以是空的，不需要有幾層幾層，只是一個非常高的連接樞紐，它不是一個新的獨立的建筑，而是融合在原有的建筑物里。
INVENTED ICON Diagram Mass Volume ? Philip Arnold courtesy of BALLIET studio
圖片INVENTED ICON-Diagram Volume Mass ? Philip Arnold courtesy of BALLIET studio
INVENTED ICON Volume ? Philip Arnold courtesy of bairballiet.com
03
設計理念與表達
Design concept and expression
█ 您在描述設計作品時，用到很多的對比和對比的思考，比如黑與白，物理與虛擬的構(gòu)建與留白，空與滿（“vibrancy and moments of vacancy”）。在您的設計原則背后，是否一直有類似這樣的思維方式？
K：是的，我認為它可能來自幾個方面。首先，我們的設計工作是兩個人不斷協(xié)商的結(jié)果，Kelly和我之間需要協(xié)商，還有其他的參與者，所以很多時候我們都在尋找項目的基調(diào)。
我們傾向于去找到最終的描述性術語，而不是簡單地定義一個事物。通常的情況是二元對立的，但也許另一種思考方式是它可以介于兩者之間。所以如果我們用空與滿（“vibrancy and moments of vacancy”）這類詞匯，我想我們的目標其實是讓這兩種東西相互協(xié)商，它可以是時而充滿活力，時而空閑的。
也許這是兩個術語之間的一種張力，這兩個術語彼此相鄰，但以兩種非常不同的方式來描述某物，它們之間的領域創(chuàng)造了一種聯(lián)想的張力。你可能會想，什么東西可以是空閑的，又充滿活力的？這讓我們開始思考一個可以看到的問題，并且從這兩頭中拉出來的東西。
另外我們發(fā)現(xiàn)，在一個需要談判和妥協(xié)的情況下，這種設計思考是富有成效的。我也把這種尋求妥協(xié)的思考方式比作光譜。也許有些設計師更偏向于光譜的一端或另一端，但我認為可能每個設計師都會在某個地方找到自己，這就是光譜。
Balliet Office ? Phil Arnold
█ 您如何看待建筑外觀性與實用性的沖突？
K：其實在投身學術研究和教育之前，我在Erdy McHenry Architecture工作了七年，所以在面對概念設計和落地時可能產(chǎn)生的沖突和困難會有一定的經(jīng)驗積累，我會在平時的教學中跟學生分享。
以底特律的THE NEXT PORT OF CALL為例，項目需要擴展現(xiàn)有建筑的規(guī)模，這在建筑的外觀線條和形狀給了我們很大的自由度和發(fā)揮空間，但同時也時刻謹記目標是為了復興這座衰敗的城市，因此要考慮做好已有建筑物的連接，讓這片區(qū)域重新煥發(fā)出活力。
當然，設計需要解決問題，但不能局限于解決問題，有時需要跳出功能這個框框去思考，才能出來不一樣的東西。在底特律這個項目中，我們通過營造一個空間去連接居民樓和市中心，賦予了這個空間以樞紐的作用。
通過這個項目，我們需要啟發(fā)城市的發(fā)展者：這些空間未來的受眾會是誰？這個地方可以變成一個音樂廳，可以變成一處好看的觀光點，能夠吸引周邊社區(qū)的人甚至是鄰國加拿大的游客過來“打卡”，這也是不錯的主意。
設計不能脫離實際用途，最終設計出來的建筑，它的功能可能是設計師和業(yè)主雙方多次探索碰撞出來的。我常常跟學生們說，無論是學校作業(yè)的項目還是將來工作中實踐的項目，作為建筑師要保持思辨，善于聆聽業(yè)主的訴求但不被牽著鼻子走，還有就是因地制宜，這非常重要。
█ 在設計過程中，考慮的需求優(yōu)先級會有變化嗎？在教學中如何引導學生在項目初始時思考？
K：項目的需求優(yōu)先級會一直變化，尤其是當你做思辨設計的時候，有時候設計師自己也還沒想清楚開始要做什么。所以我會不斷鞭策學生保持思考：你對這個項目有哪些疑問？將如何去回應它？雖然項目的需求一直在變，但需要思考的核心，設計師對自己的發(fā)問，基本上都不會脫離這兩個必要的流程。
思辨設計 （Speculative Design） 是基于理性的對現(xiàn)有技術潛力的思考，推測事物除現(xiàn)世外的其他可能性，通過物化概念的方式，視覺化呈現(xiàn)思辨內(nèi)容的設計。
我常常對學生們說，當作為一名建筑設計師從事多年工作后，應該有自信用專業(yè)能力對這個空間或者城市貢獻自己的力量，客戶也會敬重你的專業(yè)性，而不是只把你當成是服務者。
House of Cores Rendering ? bairballiet.com
04
教學
Teaching
█ 在查閱您的經(jīng)歷時，我發(fā)現(xiàn)您在過去的十五年里從未停止過教學。能分享一下您對教學的激情來自哪里，您對學生的期望是什么?
K：這倒是真的。我想，我的激情在于我真的很喜歡想象和開發(fā)建筑。我喜歡幫助別人去發(fā)掘，這就是我從未停止的動力。的確每個學期都有點累，但每次遇到有新想法的學生都是一個新的機會去想象和開發(fā)另一個項目。
█ 從事建筑設計專業(yè)教學多年，您最大的感悟是什么？跟其他學科相比，這個學科最大的特點是什么?
K：這個學科很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它的教學方式可以很靈活，不是線性的。比如說建筑構(gòu)成的三要素（建筑功能、建筑技術和建筑藝術形象），先學哪個后學哪個并沒有規(guī)定，我認為這是學科的優(yōu)勢。靈活的教學方式能夠讓學生更好地思考問題，聚焦在解決辦法上而并非考試結(jié)果本身。建筑設計的邊界很廣，因此引導學生學會問問題尤為重要。
█ 在美國學建筑設計，學制一般是如何安排的，大一到大四會怎么安排學習？您如何評價這樣的教育方式?
K：美國的建筑學院在學生大一的時候都會教授空間序列，空間序列的關鍵是動線的組織和各功能的串聯(lián)，有的學生在這方面很有天賦，掌握得很快，甚至能夠參與機場的空間設計，但并不是人人都能學到這個水平。有的學生在這方面領悟能力稍為弱一些，由于大一就要學這類知識，因此會感到很沮喪。不過對于建筑系學生來說，這樣的挑戰(zhàn)其實對未來有很大的幫助，因為學習的過程中需要鍛煉綜合解決問題的能力，越早練就這樣的能力，在將來的職業(yè)發(fā)展道路上就會成為自己的優(yōu)勢。
█ 疫情在洛杉磯尤為嚴重，SCI-ARC設計教學是如何應對的呢？
K：疫情對于SCI-ARC的教學有一定的影響，全部改成了線上課程，但我覺得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，線上教學能促進學生們提高溝通能力，比如我們的線上課程會用到大量的動畫演示，里面包含很多講故事的技巧。對于學生來說，無論是對課程的理解還是匯報（“presentation”）技巧都會有很大的幫助。我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地想回學校“驗收”他們的學習成果啦！ （笑）
█ 您覺得SCI-ARC學生在步入社會后的優(yōu)勢是什么，也請您給中國學生和年輕設計師一些建議?
K：我認為SCI-ARC學生都很棒，他們步入社會后最顯著的優(yōu)勢也許就是卓越的技能，在選擇自己熱愛的職業(yè)上也有非常突出的優(yōu)勢。他們畢業(yè)后并不都成為了建筑師，有的從事動畫創(chuàng)作，有的進入了電影行業(yè)，有的精于各種建模領域，他們的成就都與在大學期間打下的扎實基本功密不可分。
給大家的建議是，希望無論是學生還是年輕設計師，一直保持敏銳的觀察力，嘗試理解周圍的一切，學會發(fā)現(xiàn)問題是探索問題解決辦法的第一步。
1GA - Study Trip ? Balliet
訪談/文案｜孟憶 陸丹
校對｜激清
編輯｜Yunfei
主編｜栗茜
審核編輯｜Yib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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